说不定会见血。

会死人。

他知道自己是新人。

可谁规定。

新人一定要给老兵欺负。

不服就干。

这没什么好说的。

休息室里。

刘艳呵了声,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:“这个小孩,倒是有点味道。”

“就是太小了。”

“老娘不吃嫩草。”

康顺连忙上前说:“大家以后就是一支队伍的。”

“有话好好说。”

“别伤了和气。”

独孤长信瞪了康顺一眼:“虚伪。”

然后侧身经过大门。

扬长而去。

康顺无耐笑道:“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子。”

“其实我也理解他。”

“他能有今天,是凭自己的双脚,一步一个脚印走上来。”

“我是托家里的人事,你是狄团长指定的。”

“长信心里不舒服,很正常。”

“罗同学,你也别往心里去。”

“队长应该快回来了。”

突然,他站得笔直:“队长!”

罗阎转过身。

才看到自己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个男人。

大概三十岁左右。

长相称得上英俊。

但脸色苍白,眼周一圈深黑,身材单薄。

看起来似乎身体不太好的样子。

“你就是分到我们队的新兵?”

“不错啊。”

“报道第一天就敢跟长信那火药桶碰一碰。”

“我看好你。”

闫文博拍了下罗阎的胳膊:“穿作战服了没有?”

“没有就更衣,然后出发了。”

“具体任务路上说。”

罗阎正要回应。

闫文博脸色一变,说:“你们先去出击处待命。”

“我去趟厕所。”

“稍后便到。”

说完匆匆走了。

休息室里。

胸大腿长的刘艳走了出来:“真替那家伙的老婆难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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